裸岩遐思
其实今年真的没有下一场大雪,传说去年的腊月要很冷,但的确没有冷起来,所谓的雾霾就是在山里,也很重,据说这雾霾都漂到韩国去了。这怨不得我们,他们的工业化比我们更厉害,雾霾?恐怕不是我们的专利吧。
其实住在海边,还是很好的,总归天不会极端的冷,所以下的都是雨,就算空中飘着六瓣花,落地也谢了。
然而,高处的山头,还是存了一些雪,远远的望去,像头发花白的老人,间或有一些儿青翠,那就是不老的松树吧。大雪压青松,青松挺且直,伟人的诗句往往很实在,老树干真的很挺,连雪也挂不住,只有松针上像是占了白糖,很是晶莹剔透,发出琥珀的光。
山岩被劈了一半,如果不是后来的人们良心发现,现在的机械,一天就能挖掉几百年人们开的石头,不信你去看看,那几个石塘,都是开采了几百年留下的。可是后来为了修铁路,大机械一开进来,才一年,半座山就没了。如不是几个老革命拼命上诉,这座山就从地图上消失了。传说中的那一座圣人山,由于是石灰岩堆起来的,差一点就被人们挖光。
裸岩的皱纹里,存了一些雪。让人看到了她饱经风霜面容,其实她是被动的被整了容的。山,就这样的变成了裸露的岩。就这样失去了半边脸,山,经历了亿万年的风化,残缺就是在这几年,人啊,真的能胜过时间?
我很怜惜的看着裸岩,思绪回到了那一座永别的青山。这裸岩就是巨大的伤疤,它伤害的是天地人间。再过多少年,人们也许会连画画也画不出绿水青山了。
刘洪战 写于日照 2017年1月31日星期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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